夜幕低垂，东京新宿区某栋写字楼内依然亮着零星灯光。三十三岁的王莉君揉了揉酸痛的肩颈，显示屏右下角跳动的23:47提醒着她即将跨越又一个签证年度。办公桌上堆积着厚厚一沓《在留资格更新申请书》，这是她作为行政书士助理经手的第87个移民案例。玻璃窗倒映着密密麻麻的统计数据——2022年度日本新规入国者中，中国大陆籍占比27.6%，这个数字在五年间悄然攀升了9个百分点。她忽然想起上周接待的那对程序员夫妇，丈夫手持高度人才签证计算表逐项勾选的模样，像极了在超市比价的主妇，这种精打细算的移民方式正成为新常态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