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以下为生成的文章开头段落,无标题)
晨雾还未散尽,咸涩的海风裹着火山灰的气息扑面而来。我蹲在生锈的铁皮棚下给步枪上油,指腹抹过枪管内侧细密的盐晶,这是上周参与马拉波巡逻时渗进的太平洋。防弹背心左口袋常年塞着半块压缩饼干,右口袋是母亲用香蕉叶包好的卡瓦根——我们的传统总能在钢盔与迷彩服之间找到缝隙生长。五十米外的浅滩上,三色国旗正被涨潮的水线一遍遍打湿,红绿黑三色在晨曦中模糊成岛屿轮廓的模样。这里没有坦克轰鸣,也没有导弹划过天际的尖啸,我们的战场是每小时移动两百公里的气旋,是海底断层突然张开的獠牙,是趁夜潜入经济专属区的异国渔船。上个月从澳大利亚受训回来,中士盯着我带回来的反恐手册沉默半晌,最后指了指村口百年树龄的面包树:"他们教你怎么拆炸弹,可曾教你怎么拆解饥饿的眼睛?"